符媛儿愣了一下，急忙转过身去擦眼泪。

从来如此。

“没有证据真的不能曝光吗？”子卿感觉都快要哭了。

符媛儿也已经回过神来，淡然一笑：“照你这么说，今天的晚宴其实也是程总为工作做准备了。”

季森卓看向她，模糊的灯光之中，她的眸光忽明忽暗，闪烁不定。

“……妈？”符媛儿这时才回过神来，刚才季森卓和符妈妈说的话，很明显她都没有听到。

“我知道了，太太，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。”秘书回答她。

语调里的冷意，她已经掩饰不住了。

程奕鸣不便再多说什么，只道：“如果她跟你联系，你马上通知我。”

“别以为你说这些，我会放你走。”子卿瞪她一眼。

“不是，就算养个猫狗养时间长了，也有感情。更何况，她跟了我那么久。她是我看着长起来的，最后她跟其他男的在一起，我心里也会不爽。”

她的话让尹今希忍俊不禁，“天气热了，我穿得少，肚子看上去更大了而已。”

程子同想了想，抓起她一只手，然后将戒指放到了她的手心。

“你在哪里？”他劈头盖脸的问。

她是有要求的。

她倒要看看，程奕鸣这么理直气壮的，究竟要放出什么“豪言壮语”来。